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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手攥紧成拳，他知道了？知道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

沈天瑕像是没有察觉似的，转头看着李思:“思思，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神经病！

李思在脑子里毫不犹豫的回答。

她深吸一口气，笑的有些勉强:“长老修为高深，为人亲和。”

“哦～”沈天瑕拖长了语调，“不少门人觉得我是个疯子呢，思思，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李思笑容消失:“我撒谎了，长老确实是个疯子。”

“哈哈哈哈……”沈天瑕毫不介意地笑了起来，“思思真诚实，我喜欢。”

李思看着他，像看一个神经病，沈天瑕笑了一会儿，笑声渐止。

场面一时间有些安静。

李思站起来，将叨叨放在一边:“那请长老慢慢赏月，弟子告退。”

她刚刚起身，沈天瑕一把拉住她，将她拽入怀中，他坐在栏杆上，从背后环住李思，头放在她肩上，低声引诱道:

“思思，就不想和本座有些什么关系吗？”

李思叹息:“长老，弟子实在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值得长老牺牲色相？”

沈天瑕抚摸着李思的脸庞:“你这么好看，本座自然是愿意的。”

李思拿下他的手，自己的手却被他攥在了手里:“长老，自重。”

沈天瑕轻笑，在李思耳边轻呼一口气:“本座就想在这儿，和你……”

李思转身，和沈天瑕面对面，两人贴的极近，李思需要后仰才能避免自己和他脸贴脸。

李思看着眼前这种无可挑剔的脸，沈天瑕长得极好，可惜是个精神病。

沈天瑕冲她眨了眨眼，李思抽出自己的手，看着这张脸，然后闭上眼睛。

她拽住沈天瑕的衣领一拉，沈天瑕往下倾倒，李思捧住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上去。

沈天瑕眼中有些愕然。

李思松手，后退一步，然后用衣袖狠狠擦了擦嘴，看向沈天瑕:“好了，长老，弟子告退！”

沈天瑕还有些恍惚，没有阻止，李思捞起一边的叨叨，直接御剑跑了。

直到李思不见了踪影，沈天瑕才回过神来，他伸出手指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嘴角勾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思站在飞剑上，冷风渐渐吹散了她的酒气，拍了拍叨叨的脑袋: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过这个世界只是一个故事而已。”

叨叨睁着大眼:“我也不知道，当初就是因为无法维护，所以才找了你来。”

“第一次出现异常，是真正李思的死，她死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