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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令然那边似乎在浴室，说话带着回响，声音压得很低：“确定，绝对假不了，听说陈天烨当初是陆榛牵线签到乐怡的，两人私下关系不错，连这回夜梦蝶都是陆榛劝陈天烨接下来的。”

说到这语气遮掩不住的嫉妒。

d，怎么人人都有靠谱的靠山，就他没有！

果然，江愔心里轻嗤了一声，陈天烨对他针对的太明显，明明两人第一次见，之前也无冤无仇，果然是陆榛搞的鬼。

韩令然：“陈天烨出名的脾气差，听说他好像还有背景，你小心一点，别被他欺负了。”

江愔：“我怎么听着你的语气有点幸灾乐祸？”

韩令然很想说是啊，却不敢：“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江愔微笑：“你放心，就算我被陈天烨欺负，我也会在临‘死’之前把电脑里的那些照片和视频送出去的。”

韩令然瞬间怂了：“我错了，我继续给您盯着，保证一有消息就上报！”

“没关系，反正也没指望你能有多大用，别太辛苦了，细水长流。”江愔意味深长。

韩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