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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是那皇宫里那只亚雌侍卫。
“不辛苦,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
“温言上将,”两只亚雌挽着手走来,单膝跪地,做了一个军中下属面见长官的姿势,“幸不辱命。”
温言抱着怀里虚弱的雄虫,勉强打起精神微笑,“恭喜你们。”
两只亚雌站起来,对视一眼,具是神情轻松地笑了,他们短暂的相拥,享受着这一刻大仇得报的喜悦,无声地一滴泪从眼角滑下,染红了眼尾。
眼见着能量罩的消散,有数百的机甲快速冲进来停下,打开了舱门。温言赶忙抱着温木书上了机甲,打开了医疗舱。
谢知徽顾和璟他们紧随其后,跟了上去,以自己的方式无声的安慰陪伴着。
眼瞅着温木书终于没事了,温言紧绷的神经一松,就这么昏了过去。
……
温木书趴在温言医疗舱上,微垂着眼捷,细碎的眸光聚焦在温言身上,久久未能言语。
他们说他是因为温言而沦落至此,形销骨立,破败不堪,而今不过苟延残喘于世,将不久于人世,而这都是因为他。
该恨吗?
温木书不知道该怎么说,明明他本该有怨有恨,有千万种情绪汇聚在心,可在看见他时,竟有一种执念消散,觉得此种结局也很好的错觉。
或许他曾经确实是喜欢他的。事到如今,有些事情再纠结也没有意义了。
温木书留恋似的最后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回头。
谢知徽看见下来的他,不知该怎样反应,便拉着顾和璟一齐走过来,站在他面前。
温木书看着他与温言有几分相似的五官,微垂着眼睫遮掩住自己眼底复杂的神色,“你有什么事吗?”
谢知徽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求助似的看向了顾和璟。
顾和璟微微一笑,开门见山,他说:“当年的事可能有点误会,您需要我给您解释一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