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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很疼,她每日吃了毒药很疼。
在亲人面前,之前几年受的委屈,被掳走这几日压抑在心底的恐惧和无助便涌了上来,又被无限放大。
她委屈地仰头看着陈衡之,眼泪簌簌而落,“大哥,我很疼。”
陈衡之从没见过妹妹如此哭过,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哄着。
可这一哄不要紧,韩攸宁愈发委屈了,哭得撕心裂肺。
哭着哭着,忽而想起什么,她一把将禁步上的玉兔给塞进匣子里,扣上锁扣,又趴在大哥怀里继续哭。
陈衡之这才注意到她禁步上的小木匣子,匣子做禁步……倒是别具一格啊。
陈衡之这一个分神的功夫,手没有拍背,小丫头哭得就更凶了。
他忙继续拍背,一边哄道,“宁儿乖,宁儿不哭。”
韩攸宁享受着大哥的温柔安慰,就似她小时候一般。她贪恋这种亲情,就像一切都还在过去,什么都没有变过。
韩攸宁的心一点点被暖着,直到所有的寒冷都驱散了,伤痕都愈合了,她方抽噎着坐下,“大哥,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