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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刘大痣!”听完她们的争论,谢根生的脸色已经黑成锅底了,“这种事情是能拿来玩闹的吗?!别说宋唯心,我都想替你教训教训你儿子!而且人家宋唯心又不是故意的,不就是鞋脏了吗,洗干净不就好了,用得着这么死咬着不放?小孩子不懂事你一个大人也跟着不懂事是吧?!”
刘大痣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了,谢根生继续道:“你要实在不服,把鞋给我,我帮你洗干净,看看还能不能穿,不能穿我给你赔钱!来慰问的军官都还住在公社里呢,你要是再给我惹事影响咱们公社咱们大队,你看我饶不饶了你!”
一听谢根生搬出了那几个军官,刘大痣顿时就怂了。
鞋肯定是稍微洗洗晾干就能穿的,她当时只是觉得自己得了理,又听说谢家得了很大一笔抚恤金,才想着讹宋唯心一笔。
可她还是很害怕那几个军官的,而且谢根生再怎么也是大队长,自己要真把他惹火了也没好果子吃。
这么一想刘大痣脸上乖张的神色瞬间就弱了下来,但她还是故作一副冷静的样子道:“这么点小事儿用得着闹到人家大军官那里吗?鞋我自己会洗的,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她就转身开溜了,那急匆匆地模样好像是生怕谢根生反悔一样。
可大概是因为她走得太急,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路,一脚踩到了宋唯心刚才泼的粪水上,脚下一滑就摔了个大屁股墩儿。
“哎呦我的腰诶!”刘大痣扶着腰倒在地上叫唤,但没有人上去扶她。
她的裤子上都沾上一些粪水,又臭又黏,恶心死了。
刘大痣嘴里又骂了几句,坐了一会儿后就自己爬起来离开了,但迈开的步子却没之前那么稳健了,看起来摔得不轻。
刘大痣一走,那种聒噪的气氛一下子都消失了。
谢根生立刻上前关切地问宋唯心:“你没事儿吧?刚刚刘大痣有伤到你吗?”
“行了刘大痣!”听完她们的争论,谢根生的脸色已经黑成锅底了,“这种事情是能拿来玩闹的吗?!别说宋唯心,我都想替你教训教训你儿子!而且人家宋唯心又不是故意的,不就是鞋脏了吗,洗干净不就好了,用得着这么死咬着不放?小孩子不懂事你一个大人也跟着不懂事是吧?!”
刘大痣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了,谢根生继续道:“你要实在不服,把鞋给我,我帮你洗干净,看看还能不能穿,不能穿我给你赔钱!来慰问的军官都还住在公社里呢,你要是再给我惹事影响咱们公社咱们大队,你看我饶不饶了你!”
一听谢根生搬出了那几个军官,刘大痣顿时就怂了。
鞋肯定是稍微洗洗晾干就能穿的,她当时只是觉得自己得了理,又听说谢家得了很大一笔抚恤金,才想着讹宋唯心一笔。
可她还是很害怕那几个军官的,而且谢根生再怎么也是大队长,自己要真把他惹火了也没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