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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堆起笑容,打着哈哈道:“全新哥,小棋,惜月这孩子,我平常养得太糙,和男同志交往,有些不拘小节,我以后肯定会好好教育她,能不能再给她一个机会?”
朱棋看向他爹,看他爹啥态度,这决定他们全家人会不会跟他断绝关系,他不把全家人的安危放眼里,他也就不配做家人。
好在他爹这次没有让他失望,直接拒绝了,“你闺女都二十岁了,不是三岁小孩儿,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她不知道?这亲必须退。”
朱棋也适时地把朱刘两家的恩怨大声讲了一遍,“刘师傅,你如今也不必再惺惺作态,当初你不顾自己闺女年幼,执意包办婚姻,为她订下娃娃亲,不过是怕我爷爷教你厨艺不尽心,后来我朱家没落,你早就想要退婚了,无非就是想看看我朱家能不能东山再起,可我朱家十几年如一日地窝在农村种地,你这才任由闺女勾搭王成瑞,你也甭说不知道,我也不是三岁小孩,基本的判断力还是有的,所以这婚必须退。”
朱棋的声音不小,再加上这会儿正是饭点,无论来吃饭的人,还是饭店的职工,全部听到了,均唏嘘不已,没有想到一向脾气好的刘师傅,竟然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闺女更是嫌贫爱富,乱搞男女关系,以后可得离这家人远一点。
刘志高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他知道朱棋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罢休了,他的前途完了,看向朱棋的眼神变得阴狠:“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要不然会受到反噬的。”
朱棋唇角一勾,“不劳刘师傅操心了。”
接着就拿出一个清单,“这是当初订亲时,我爷爷给刘惜月的彩礼,一块玉佩、一对银手镯,这是我奶奶的嫁妆,送给她未来孙媳妇儿的,还请刘师傅归还。”
刘志高拿起清单看了看,冷声道:“放心,我刘志高还不至于昧你们的东西。”
朱棋心想上辈子退婚,你可不仅仅往朱家头上扣帽子,这几样东西可一样没还,后来王成瑞和刘惜月的事业受挫,这几样东西可卖了大价钱,挽救了他们的事业,这辈子他不仅仅要拿回属于朱家的东西,还要把命运改写一番。
“咱们也不必再另外寻找时间了,这是当初刘师傅送给我的一块棉布,还有一辆木头做的小车,我都带来了,咱们今儿当着大家的面,两清了,也省得以后扯皮。”
刘志高气急反笑,“很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刘惜月不乐意了,赶紧拽了下刘志高的袖子,“爸爸!”
给他使眼色,这两样东西都是古董,不能还,特别是那块玉佩,是明代的和田玉,值不少钱呢。
刘志高冷厉地瞪了眼闺女,要不是她做事不谨慎,会有今天的事儿吗。
刘惜月被亲爹的眼神吓着了,赶紧收回手,被迫回去取东西,就在她离开的时候,朱棋又开口了,“刘惜月同志,玉佩如果被摔坏了,可是要照价赔偿的。”
其实玉佩坏不坏,朱棋并不在意,他就是故意气人,刘惜月还真是存了摔坏玉佩的心思,不过有了朱棋的提醒,她就是想摔也不能了,在心里骂了朱棋一百遍不得好死。
此时沈梦璐也来到了县城,直奔县城革委会,找到了调查组的办公室,她要实名举报刘自强。
调查组的同志很亲切,递给她一杯水,温声道:“同志,不要急,慢慢说!”
沈梦璐轻吐一口气,缓缓开口:“同志,刘自强打死过人,他们家现在住的青砖大瓦房,就是我们公社小学的一个老师的,当初刘自强看上了这家人的房子,就给这家人头上扣了□□的帽子,□□的时候这家人的男主人,被刘自强失手打死,这家人的小女儿还活着,你们可以找她了解情况。
还有他的第二个老婆,也是被他给打死的,娘家人畏惧刘自强的权势,敢怒不敢言,如果知道刘自强被调查,肯定愿意配合。”
沈梦璐接着又数了刘自强的几条罪状,都是有证人和证据,调查组很重视沈梦璐的举报,把她所说的每一条都认真地记录在了本子上。
而郑娴也到了县城,见到了自己的丈夫王良,作为县革委会的第三把交椅,王良其实不算坏,但时势原因,他不得不同流合污地做一些昧良心的事,这也是当初他让儿子王成瑞,去追求沈梦璐的原因,他想给自己儿子留一条后路,那位救了高校长的学生,可是京城某位大领导的秘书呢,谁知道王成瑞不争气,竟然硬生生地把这门好婚事作没了。
郑娴不以为然:“俩月了,沈梦璐给京城去了多少信,一点回音都没有,高校长也没有那么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