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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夏兆丰心中是有疑虑的。
事儿,怎么就这么巧呢?
他们要去肃州,路上进了驿站,来了个人说自己就是去肃州当官。
关键这人还说被抢了文牒官印
怎么感觉是个套啊?
夏兆丰为人比较谨慎,他用眼神先安抚了下众人,然后才对那身穿长衫的人作揖,“不知这位爷,这是遭了什么灾了?”
“哎呀!”长衫那人倒也是个直肠子,拍了下腿便道:“自从进了这西州境内,就见这饿殍满地,河床干涸,田地绝收,本官只觉这西州百姓实在可怜,有人来我跟前讨要吃食,我便把自己的干粮都给了他们却不曾想!哎”
“我家老爷心善,却被那些灾民抢了包裹钱财,最后他们还把咱们骡子给抢了!老爷被他们从骡子上硬拽了下来,摔得半天都爬不起来呢!
被抢走的包裹里,最要紧的,还是那吏部的文书和官印。
这会儿咱们也没盘缠回都城了,看到这儿有个驿站,便想来借宿一晚,等明日赶到最近的县衙,把这事儿告了官才行!”
长衫男子捋着胡子说道:“是!这西州实在闹得不像样子,我不仅要把自己的事儿告官,还得把这里的情况,上书到御史台!参这西州州牧一个不治之罪!”
说完这话,长衫男子撩开了长衫的下摆,跨进了驿站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