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页

可木尧还是哭。

不知过了多久，狂风暴雨才停了下来，木尧的眼睛都哭肿了。

木尧无声地看着陆息擦干净了自己的身体，穿好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抱在了怀里。

他真的觉得陆息不尊重自己，他不知道陆息是真的爱自己，还是只是将自己当做了送上门来的玩物。

在木尧的记忆里，他和陆息的进展，都是自己主动的。

“别哭。”

陆息擦去木尧的眼泪：“别哭。”

“你不尊重我，你只把我当玩物。”木尧直言。

“对不起。”陆息在木尧耳边说道，“对不起。”

“以后不会了。”陆息重复道：“以后不会了。”

木尧整理好自己，感觉了一下自己还能正常走路，缓了缓便自己一个人出了公司。

陆息追了上来，只是看着木尧不愿意理他，就一直很在木尧的半步之后。

跟了一会儿，陆息试探着从后牵上了木尧的手，木尧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就没有再管。

陆息得寸进尺地和木尧十指相扣。

木尧还是沉默低着头走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他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陆息。

“我没有把你当玩物。”陆息说，“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我的爱人。”

“你不尊重我。”木尧重复他的说法。

“对不起，我没有在意到你的心情，我做好了所有的准备，门我关死了，从外面看不见里面，对不起。”

“嗯。”木尧回答，可陆息听不出木尧丝毫释怀之意。

“木尧，你能原谅我吗？”陆息诚恳问道。

木尧停了下来，他看着陆息的眼睛，似是想直视陆息的灵魂：“你真的爱我吗？还是只是因为我送上门来，觉得不排斥我而和我在一起？我现在弄不清楚了。”

“我爱你。”陆息肯定道，“我从未如此爱一个人，我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起爱上你的，可我确定我爱你，如果你不确定的话，你可以反复观察我，直到你可以确定。”

“今天我确实不对，这点我承认，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我知道今天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我还是放纵了自己，我会改，我会在乎你的感受。我不是完美的，你有什么对我的意见，可以尽管和我提，尽管和我吵架。我保证，我们不会因此分开。”

因为太慌了，陆息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许多。

但他知道，他的木尧会明白。

木尧突然笑了出来：“我知道，我知道你爱我，我不会质疑你的爱，只是我会口不择言，如果我说了什么不太好听的话，让你生气了，你可以给我留一个台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