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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没有罪,谁会在乎他?
李朝太子没想到自己能够活到现在,舒适不易。
他既是李朝的太子,又是裴朝的奴隶。
“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对你的陈星澜,我告诉你。”
李谨行:“我做给你看!”
“我做给你看。”
“给你看你的怀之他是怎么被我弄得流泪的,他怎么求我放过他的,”
情景再现?shā • rén不流泪做什么?!裴淮洲一整个晴天霹雳,对方承认自己shā • rén不需要多大的勇气。就一句话而已。一句没错就承认了自己shā • rén的事实。李谨行双眼如同冬天里面的寒霜冰冷,他猛然扯起裴淮洲衣袍,眼里彻底冷了不顾小太子剧烈地挣扎,毅然决然地把对方放在床榻之上。
他是一个罪人,不怕多这一条罪过,他已经无路可走,无处可忍耐。
李谨行面色阴冷而恐怖,沙哑道:“是你自己说的。”
“你想看的。我就给你看,我会把我对他做的事都对你做一遍。”直到你对他彻底死心。李谨行锐利的目光直视着裴淮洲双眼,想想天底下有几个人这么大胆不要他的礼物?未来有谁会违背他的命令,只有绝对的权利才能够让喜欢的人听命于自己,只有绝对的权利才能让小太子不能骄傲。自己就不会因为有人违背命令而感到难受。
他要扯下对方头上的荣耀王冠,他要灭了对上对方身上所有骄傲的光。
李谨行双眼一片死寂,他盯着地面破碎的灯笼,心里一沉。
裴淮洲捏紧了自己的衣袍,他喘不过气,道:“这就装不住。”
“狐狸尾巴露得好。”裴淮洲:“我求之不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