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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淮洲妄想控制主角受替自己卖命,蠢是蠢,也能明白自己人叛变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一个不相信他的侍卫,一味愚蠢的侍卫,不配称为他的无价之宝。
裴淮洲长着天使的脸,做得可是恶魔的事,说无情就无情。
太监们也想,自家殿下是帝王家的孩子,好的不学,学坏的,对方能傻到哪里去呢。
“带我去见母妃。”
裴淮洲像是一口气没有喘过来似的,他压了压自己发疼的胸口。
还未发现这段感情会给他带来伤害。
刚刚穿上的黄袍顺风而呼,那柔顺亮丽的头发别着一根雅致金黄的簪子。
裴淮洲解除了禁令,该去和他的母妃算一算他四哥哥这次笔账了。
*
皇后宫里。
焚香不止。透过淡蓝色的屏风。裴淮洲母妃安氏正躺在椅子处,她的手指绕过桌面的花枝,年过半百的她容颜依在,比起她手中娇弱的花来,毫不逊色。奈何比起那前朝皇后来说,她这皇后略微逊色几天。因此在看着李谨行站在屏风外时,心里尤为不爽,那嘴边的笑容慢慢地停止了。
“本宫倒是不知道,我这宫里那阵大风把摄政王给吹了过来?”
“这后宫之地,岂能是你一个男人能进来的?摄政王,你的手不免管的太宽了些吧?”安氏说完,微微笑道。
早就听闻,摄政王容貌极好,今日一见,并非浪得虚名。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她眼眸里面的防备之色愈加严重,因为面前这人第一个想下手的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乖乖。真是该死。一条狗,也想咬死他的小主人?吃了雄心豹子胆。
安氏眼眸里面的杀意跃然纸上,她和洲儿吃在念佛一个月。
全部拜贵妃那个贱人所赐,对方是贵妃的人,来者不善。
“皇后娘娘说笑了。”
李谨行透过屏风,他晃了晃面前受伤的手,看着安氏道:“我来。”
“您不比我更清楚我的心思了吗?”
男人一身黑衣,腰间别着黑丝腰带,双颊之间透露着一股煞气。
“哦?”
安氏挥了挥手,她让人撤下花瓶,又坐在凤椅子上,道:“不如说来听听?”
李谨行:“皇后娘娘天资聪慧,家世显赫。还猜不出我为何而来吗?”
安氏听到这里,不免露出了一丝笑容,冷哼一声道:“摄政王真是一株懂事的墙头草啊。是见贵妃大势已去,急于求成,又转到本宫名下了吗?不过,你凭什么以为本宫会信你又如此好心?你心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听闻你今天在朝廷上替本宫的洲儿说话,让皇上去了洲儿和本宫的禁足令。本宫只问你,你可是想反贵妃娘娘,还是另有什么阴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