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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明白了什么。
程申言一个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自己不会看错的，自己的儿子对裴淮洲有情。
而程旌阳抱自己的手臂，他的心脏止不住在发疼，旁边人的温度比死人还冷。
“医生说戴上检查环等五分钟。”裴淮洲紧张，他低下头。
“兴许还要等一会吧。”
“等会就能够进去检查了。”
等一会？程旌阳听惯裴淮洲假话，他偏过头，从胸腔里面低低地哼了一声。
“老公，我能不能上躺洗手间？一会就回来。”
果不其然，对方拿着预约单，又在找借口。
是想去偷oga的信息素？对方能言善辩。
程旌阳心头说不出烦闷，他得不到裴淮洲肯定的回话，对方一句老公让他牙齿松动，导致里面全是血液。
犯错的人，明明是裴淮洲，为什么对方总有借口逃脱？
他不想揭穿对方，最起码能看到对方。
进洗手间，你该去哪个洗手间？beta？oga，alpha？
一个伪装成oga的alpha？
说出去真令人觉得可惜。
程旌阳把玩手里的打火机，他们三人心知肚明，为什么不现在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