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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别说的太过分,饭不能吃的太满。
程申言不想跟裴淮洲争吵。
不是故意让别人标记你,这句话说出去谁信?
程申言看对方的伤口不是一次两次,而是闻到了两次,他不想发火,那望着裴淮洲脸色慢慢变得越来越阴沉,男人之间的较量不关裴淮洲,再怎么发火,也不想用暴力控制自己的爱人。
对方是他的艺术品,一狼一伴侣,他认定是谁是谁。
程申言只是恨自己有点失态,给了别人不该给的真心,让他大把财富落了个空。
裴淮洲犹豫不决,他捂着自己的心脏,苦涩道:“真的是场意外。”
既然是意外,为什么要护着对方?
程申言是个商人,若投资成本太高,他得不到对方会心痛的。
“不管这是不是场意外,从你不说他的名字开始,就表明了你的态度。”程申言低头嗤笑,他偏头,陈述一件平淡无奇的事实道:“从你不说他的名字开始,你就在护着那个人罢了。小洲你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我,你不告诉我那人是谁,也没关系,我会出手替你解决他的。我明白像你这样的男孩子被我养着,觉得很无趣,觉得我不配。别人一两句就能给你承诺,可你离开了我,你又能去哪里呢?”
“我已经不再年轻,没有下一个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