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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归爽,破坏了任务不得往生。
裴淮洲可怜巴巴地吃粥,齐冀礼的厨艺又精湛不少,呼叫着破系统。
他吃着,被齐冀礼关掉的电话手表响起了起来。
好家伙,沈言澈,还有两个陌生号码,一个是何北辰,另一个是齐云琛。
裴淮洲回复了沈言澈说自己在外面玩。
沈言澈没指责他,而是让他回去,说数学建模比赛开始。
裴淮洲想怎么回去,性/爱痕迹消散不了,他听见门口传来滴滴的响声,原来是还未离开的齐冀礼。
“你醒了?”齐冀礼道。
两人再次见面很尴尬。齐冀礼伸出手,费尽全力伤口将手中的药品递给裴淮洲,垂眼看着地面的狼藉,说:“我早上只做了蔬菜粥,不合你口味的话,我再去倒腾倒腾,你先把药涂了。”
裴淮洲目不转睛地看着齐冀礼,对方的双冻得红肿,咬牙切齿的喘息。
“滚。”裴淮洲厌恶。
齐冀礼把药丢在床上:“不涂会痛。”
齐冀礼递出手中的药品,像是一瞬间被吸走阳气,懂事得不像话。
额头又红,一瘸一拐地呼叫扫地机器人。
一瘸一拐,齐冀礼走路双腿十分奇怪,在包裹着什么东西,野子哥用力过猛吃亏得很。
“我不吃。”
裴淮洲不是笼中之鸟,他不吃嗟来之食,他不吃攻一的食物。
“不吃饭。”
齐冀礼皱眉,嗓音说不出话,干着疼:“吃。”
“别逼我凶你。”
这句话似乎用力说得。齐冀礼体温过高,宛如鸭子嘎嘎嘎,裴淮洲羞辱地端起粥往嘴巴里送,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齐冀礼警告完后裴淮洲后去浴室拿着奇奇怪怪地药品倒腾起来。
固体,液/体,两种药。
齐冀礼面对镜子,他有点阴郁,不知如何是好的他摸了一点。
全是鲜血,疼的他额头一黑。
他用手指一点一点弄出,固体药膏带来的疼痛让他咬住牙齿。
实在忍不住疼,他站起来,冲着自己的脸打了一拳。
浴室哗啦啦的流水声。齐冀礼蒙蔽双眼,他疼得骨头散架,金玉在外败絮其中,他拖着满是伤痕的双腿到厨房做了点吃食,端给裴淮洲用,那人不见踪影,只剩窗帘孤零零在动。
齐冀礼手中的青花瓷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