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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时间管理分秒必争,公私分明。
昨天他推掉工作赴约已是破例,追究毫不相干人的责任最无用。
男秘书擦拭额头处的汗水,侥幸地替齐云琛关门离开。
微信群里大多部门吐槽过齐云琛阎王爷,倒也不是说他做事太阴间,而是他的作息时间。
换做以往,齐云琛早晨八点已在工作。
而如今的他却听见一个人的呼吸声进入睡眠。
昨天面见裴淮洲,那人身上有跟沈言澈一样的香味。
奶奶的,软软的。太年轻,身体太嫩。
齐云琛手指捡起地面的钢笔,他坐在椅子上,拿着笔滑动几下。
淡淡的墨味随着字迹散开,工整地在合同页板排写。齐云琛听着裴淮洲呼吸慢慢急促,他突然有点口渴,看了眼桌面的咖啡,放在嘴边抿了一口,一股暧昧的氛围缠住他的心脏。
电话显示三十分三十秒。
齐云琛手中的笔尖停止书写,他指尖在生出一层汗水。
汗水如下了雨后的竹笋,一滴两滴被人用力剖开扔进桶里。
齐云琛眼里闪过一道暗芒,后听见一切开门声闭上嘴巴。
裴淮洲:“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