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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哪里凶?自己进门不是又小声了吗。
他哪里凶到了裴淮洲?
自己不是好好跟你说话了,还往这死贱人怀里钻什么。
齐冀礼眼见裴淮洲在看到他后又缩进沈言澈怀里,这一肚子的苦水没地方发,想找个地方发/泄怒火,旁边的齐云琛拦住了他,接着沈言澈起身:“齐总让你见笑。”
“洲洲最近感冒了,身体不好。”
齐冀礼想感冒还不是沈言澈害得,这四天能做的事情太多了。
裴淮洲见主角攻在盯着他,又往后缩了缩,肯定主角受的话。
沈言澈见裴淮洲使小性子,他无奈之间揉搓裴淮洲的双手,叹了一口气。对方的鬓发滴出一滴又一滴的汗水,他害怕裴淮洲误会他和齐云琛,仔细想来,他这样的语气哪能不让裴淮洲的误会?他从而摸了摸裴淮洲的头,望着面色难堪的齐云琛和一脸凶意的齐冀礼。
裴淮洲好声好气,再次确定门口的齐云琛。
“既然感冒,那就入坐吧。”齐云琛道。
覆水难收。给了最大的体面哪能有收回消息?
沈言澈不想看见齐冀礼,这人是他哪些谣言的罪魁祸首。
齐总在没经过他同意之下带来齐冀礼。
这人为他忍耐了很多,再看裴淮洲的难受一点也不矫情。
沈言澈把不准齐云琛的门路,齐云琛爱点鸳鸯谱,也知道齐云琛是想通过他来让齐冀礼改邪归正,在他和齐冀礼不对付时,那人确实吧重心往他身上移开,然而齐冀礼这人他不喜欢。
他难受地闭上眼睛,握住裴淮洲的双手。
他们这种行为在证明什么,齐云琛僵硬在空中的手收了回来。
齐云琛只当两人笑话而看,他不觉得世界上有什么是金钱买不到的。
“冀礼。”
齐云琛坐下,他扯着领带:“你要闹到什么时候?平时你直来直往惯了,见到客人不收敛几分。”
齐冀礼冷哼,保持站着的姿势,道:“哥!”
“坐下!”
齐云琛抬起如深井的瞳孔,他扣住即将扯开两人的齐冀礼,冷淡道:“你眼里还有这哥哥么?平日里我叫人给你上的礼仪课你都逃了,也罢,我特意带你来也是跟言澈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