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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住裴淮洲身体,告诫怀里的人不要在哭,眼睛会肿的。
可怀里人偏偏不听,一个劲的流泪,视线不知在看哪里。
“已经晚了。”
裴淮洲见何北辰冲他哭泣:“我叫你停下,你不停下。”
齐冀礼稍微一贴近,满鼻腔都是裴淮洲的气味。
裴淮洲噎住喉咙,他逮住正在看热闹的何北辰,露出悲凉而绿苦涩的微笑:“我配不上言澈哥哥了,言澈哥哥以前在村口从不捡黑猫这宠物回家,就是因为嫌弃黑猫毛色不干净,你撕破我衣服开始他就不会要我,你这人好狠的心竟然串通别人,故意让别人看见我这幅模样,哥哥一定认为我不干净。”
“我配不上他了。”
他双目通红,哭得丧心病狂,哭得我见犹怜:“你赔我。”
沈言澈早上还叮嘱他多注意身体,他早上就被人把衣服给撕破了。
不是被强迫的大哭,而是委屈而酸楚的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