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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从他的表情,推断出任何的喜怒哀乐,譬如心中的不满。
“什么事?”齐冀礼挑眉,有些不耐烦。
明明是一句很正常的话语,却冷意横生,蓦然地让人觉得自己是不是深陷地狱。
反正遇见齐冀礼准不是什么好事。
这位小祖宗不好伺候,脾气不定,出了名地暴躁。
报信的男子吞吞吐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说:“你让我查得,有新消息了!”
齐冀礼见男子的神情也不回答,眉毛轻微地挑起,传了个眼色。
“你小子别骗我们齐哥。”
旁边小弟提前读懂齐冀礼的眼色,刀子嘴豆腐心道:“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什么来了不来的,耽误了我们的时间,吃不了兜着走,我们和齐哥都在这里等了三个小时,你说等不到沈言澈,省得我们齐哥在这里陪跑。”
他们这一群乌合之众的时间宝贵至极,个个都想在齐冀礼面前表现一番。
这几天,他们都忙着蹲守沈言澈,奈何迟迟没有消息,被齐冀礼盘问得整得夜不能寐,伴君如伴虎,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的,就差点逮住沈言澈后往死里弄,也不怕闹出什么名堂。
老鼠遇见猫,躲都来不及。
都怪沈言澈有何北辰罩着,不然就是他们案板上的老鼠,任人宰割。
“千真万确。”报信人吐了一口气。
齐冀礼喉咙滚动:“说吧。”
“他怎么了?”
是不是出了什么坏消息?
仿佛又在期待着什么似的,齐冀礼打量报信小弟一二,心里多了一份快意。
废话,能跟自己讨厌的人绑定在一起是怎么滋味?
齐冀礼的滋味到不好受,他想弄死沈言澈。
报信的男子也不例外,嘬了一口水道:“那小子的竹马来找他了,我亲眼所见手里还提着什么礼物来这接那竹马。”
王胖双眼恍惚不定,起了兴趣,问:“多久到?”
报信小弟胸口剧烈起伏:“二十分钟!我也奇了怪了,按理来说,他应该猜得到齐哥你想找他算账,放了学,还不跟何哥这大靠山一起走,反而来接小学弟,看来关系不一般。”
“可怜何哥还被他骗得团团转,过几天还给他准备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