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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哥儿的‘澄’字取自日光,这个‘舒’、‘朦’,皆是月亮之意,郎君只想着日月共生,却是忘了,日月不相见。”沈兰溪噼里啪啦的道,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开始咔咔咔的吃。
祝煊顿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又铺了一张宣纸。
思忖一瞬,他提笔在纸上写下另一字。
“这个如何?”祝煊问。
沈兰溪视线落过去,“昭?不也是日光之意?”
祝煊‘嗯’了声,手环着她腰背,“他们是兄妹,也是手足,昭与澄同义,万望他们二人能手足情深,同气连枝。”
他声音淡淡,沈兰溪却是忽的生出一股子心疼来。
祝煊年少时,也是期盼自己能有一个守望相助的手足吧?
他的嫡亲兄长不等长大便离世,而他成了别人的兄长。
饶是祝窈出自姨娘肚子里,他碍于自己母亲,但还是做了兄长该做的事,待她宽容,不会计较,但祝窈那人,委实受不起他的一腔情感。
沈兰溪伸手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肩上,一字一顿的轻声念:“祝允昭,昭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