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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那声音脆生生的,就连语气中的打趣儿都听得分明,祝煊嘴角抽了下,有些无言。
“父亲,你没银子了吗?”祝允澄小小声的问。
他们家也要吃不起肉了吗?
祝煊帮他把被子掖好,道:“闭嘴,睡觉。”
“……哦。”叛逆少年偷悄悄的把那盖得严实的被子拉开了一道缝。
两人进来,祝煊从床边过来,立在桌前道:“劳大夫瞧瞧,她好似没有那些个反应。”
饶是他不懂,也记着澄哥儿他娘怀他时,前几个月丁点儿肉腥味都闻不得,鱼肉更是不碰,整个人瘦了很多,他分担不了什么,只是陪着吃了几月的素。
但如今沈兰溪身孕三月,却是鱼肉鸡蛋都喜欢,除了腹部微微隆起,与先前无甚变化,他安心,却也不安心。
干瘪如陈年树皮的手,手指粗糙,感受着脉搏下新生命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