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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郎君说的案件,多半是土司处理的,若是报了官,不是土司故意的,便是报官之人偷悄悄来得。”
“是以,郎君要么清闲无事,要么手中案件利害关系必重。”沈兰溪翘着脚,得意的晃。
祝煊在她后翘的地儿轻拍了一记,道:“先前鉴定笔墨,现在又对川蜀之地的权势分析得这般清晰,你如何得知这些的?”
他模样认真的问,她却是玩世不恭的答,纤细的手指勾了下他的下颌,“小郎君少读些之乎者也的名家之言,多看着杂记,也能与我这般通晓。”
这话半真半假,真的是,她确实喜欢看杂记,假的是,不管是对蜀地之状如数家珍,还是鉴定笔墨的法子,都不是从那些杂记书册上学来的。
祝煊一把抓住她搔弄人的爪子,与她十指相扣,掌心相贴,“有娘子做后盾,为夫也可偷个懒了。”
沈兰溪翻了个白眼,故意道:“下次若是要问,就要付费咨询了,起始价为五两银子,逐次叠加。”
祝煊思索片刻,道:“再过几日便是我生辰了。”
“……这么大年纪了还要过生辰?!不会被岁月催老吗?”
祝煊:“……”
他深吸口气,却还是忍不住辩驳,“……我今岁也不过二十有九。”
虽是这般说,祝煊早起去赚银子时,家里的两人还是偷悄悄准备了。
沈兰溪咬着汁水丰沛的桃子,坐在一旁偶尔动动嘴皮子,祝允澄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儿,却也忙得不亦乐乎。
面团在他手里逐渐变得劲道,又听那人悠悠道:“可以了,搓成长条,与你食指和拇指圈起来那样粗。”
祝允澄甚是听话,两个指尖对着,瞧着那空心的圈只觉得任重而道远。
打工人生辰恰逢上班时,且祝煊在这儿也没有亲朋,故而,沈兰溪心安理得省了宴席之事,只带着祝允澄这个亲儿子亲自为他做一餐饭,也算是为他庆贺生辰了。
“就像郎君说的案件,多半是土司处理的,若是报了官,不是土司故意的,便是报官之人偷悄悄来得。”
“是以,郎君要么清闲无事,要么手中案件利害关系必重。”沈兰溪翘着脚,得意的晃。
祝煊在她后翘的地儿轻拍了一记,道:“先前鉴定笔墨,现在又对川蜀之地的权势分析得这般清晰,你如何得知这些的?”
他模样认真的问,她却是玩世不恭的答,纤细的手指勾了下他的下颌,“小郎君少读些之乎者也的名家之言,多看着杂记,也能与我这般通晓。”
这话半真半假,真的是,她确实喜欢看杂记,假的是,不管是对蜀地之状如数家珍,还是鉴定笔墨的法子,都不是从那些杂记书册上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