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页
祝煊在她身旁坐下,语气认真道:“他年幼,所以教之要严,不然日后撑不起门楣,还恐胆大妄为酿成大祸,犯了家法便要罚——”
话没说完,便被沈兰溪气冲冲的打断,“祝家家法里没有逃学杖责二十!”
说罢,她又气道:“这惩罚重不重你自己心里清楚,他是做错了事,但缘由你尚且没有问清楚,便这般武断的把人打得站不起身,实在过分!”
“他认了罚。”祝煊道。
沈兰溪一口气憋在喉咙口,“你说一不二,他认与不认又有何用?再者,他那是认错!”
“有何区别?”祝煊皱眉道。
“禀娘子,大夫来了。”绿娆在门口道。
沈兰溪勉强压下一腔怒火,指着祝煊道:“你去。”
祝煊也不推脱,起身出了屋子。
大夫看过伤处,侧身道:“没见血,肿了,孩子年幼,易发高热,让守夜的人注意些,若是发了热,用帕子敷一下,无需服药。”
“多谢您。”祝煊颔首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