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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能给我看一下吗？”瑶瑶抖着嘴唇问，声音发颤。

激动的。

“有什么问题吗？”小夏小声问，一边给好友使眼色，示意对方千万不要当着她偶像的面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

对方不喜欢洛洛她是知道的，对方的偶像还没有翻车的时候她们经常为因为偶像们吵起来，后来对方的偶像翻车之后对方对于娱乐圈的事就不太关注了，一头扎进了二次元，粉上了一位漫画太太。

虽然对方退出粉丝圈已久，但她从前可是洛洛的黑粉，还是那种战斗力爆表的黑粉头头，骂洛洛的话半小时不重样的那种厉害！

眼见着瑶瑶的脸色变了又变，小夏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抽回瑶瑶手里的本子，拉着她的胳膊就要走，再不走就真出事了。

“瑶瑶，你不是说今晚有学姐的毕业大秀吗？走走走，带我去看看。”

然而，“瑶瑶？”

瑶瑶依旧站在原地，心中情绪激荡，死死盯着何洛。

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种巧合吗？何洛真的有可能是five太太，还是只是巧合？为什么从前何洛签名的时候从来没有后面这个爱心？

虽然理智上告诉自己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但感情上，她还是存在一丝侥幸。

……万一呢？

“怎么了吗？”何洛温和地看着这个前后态度迥异的萌妹子。

“我也能要一个签名吗？”瑶瑶看人的眼神有点怪异，直白，还有点复杂的情绪在里面。说不出来是什么，总之，不算友善。

不过何洛也没往心里去，笑着点头，“可以啊。”

瑶瑶从包里掏出一本小速写本，翻到空白页，嘴里还说着：“我有一个特别喜欢的漫画太太，叫five。”

何洛签名的手一顿，本子上出现一个圆圆的黑色墨点。抬眼看了下对方，竟然是自己马甲的粉丝吗？这对朋友还真是有缘，一个是她三次元粉丝，一个是二次远粉丝。

“是吗？”何洛就着那个墨点签了个卡通版的签名，后面依旧跟着个圆胖可爱的爱心。

太过震惊对方竟然正好是自己二次元的粉丝，反倒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反常行为：对方明显不是自己的粉丝却在见过小夏的签名之后突然要签名，又突兀地提到她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