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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今夜不是不过来吗?”
“寡人想西子了。”姬夫差用指尖拨开苏洛洛额前的秀发,他神色迷离,就像是醉了一样,低头吻在她额头,吻住她的唇,吮吸着她的甜蜜。
他吻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她,扼制住心中狂风暴雨的冲动,姬夫差就是这般珍爱着苏洛洛,生怕她有一丝一毫不适。
苏洛洛伸出手,却被姬夫差握住,握着她的手张开,五指相扣,姬夫差松开了她,俯身在她的上方,在她以为姬夫差兽性大发的时候,姬夫差只是蜻蜓点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便抱着她入睡。
“睡罢,你身子还未好,寡人不碰你。”
苏洛洛悄悄叹一口气,姬夫差搂着她睡着了,她却漫漫长夜担惊受怕。
再说挨完板子的范蠡。
范蠡扶着老腰一步步蹒跚走回一座搭建的木屋,敲了几下木门,便有一位妇人前来打开横木,妇人见范蠡这幅模样,惊讶问道:
“范卿你是怎么了?”
范蠡拱手作了一辑:“雅鱼夫人。”
雅鱼便是姒勾践的夫人,随着姒勾践一道来到吴国当质子,范蠡原是称呼雅鱼为王妃,但是贤良淑德的雅鱼便道:“你我如今同陷吴国当中,且不分君臣之别,称名字便可。”
院子的左侧有一座小毛房,便是范蠡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