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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瑞毫不留情地伸手捏她的脸,柔软的触感像在捏棉花“怎么跟父皇说话呢?”
脸上感觉到疼了,丰年发觉事态不对,一转攻势,伸手圈住他脖子,两只小腿一蹬一蹬。
“唔,父皇让年儿养猫猫,年儿永远都和父皇好。”
此话一出,少年天子目光闪了闪。
“永远和我好?”
见事有转机,丰年抓紧点头。
那捏着她的手转而抚上她脸颊,少年目光沉沉“你知道这话的份量吗?”
似乎触及到什么本不该触及的领域,丰年感到脖颈有些发凉,可话都说到这份上,她硬着头皮点点头。
少年笑了,霁月清风般,丰年感到一阵微凉触感随后被热气融化,那是他轻吻她的额头。
永远的份量,是情感克服时间的磨损,是跨过两人间的一切阻碍,是对一人长久且坚定的选择,直至岁月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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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书信
一晃四年,谢景瑞在相府扶持下权利愈发稳固,而后开始举用武将,齐琨往来宫中的频率也高了起来。
除此之外,谢景瑞改革科举,扩大招收面,不少寒门子弟跃跃欲试。
山雨欲来前的天空总是沉静。
是日天朗气清,丰年同齐琨一齐到郊外山间野炊,公主夺过仆人手中的肉串非要自己上手烤。
一旁的齐琨见状眉头紧皱“烤出来你自己吃。”
“你懂什么,我烤出来的肉连吃遍山珍海味父皇都说好吃。”
齐琨翻了个白眼“你就是端盘野菜过去陛下也会说好吃。”
丰年在心里默念“以后指不定谁吃野菜呢。”
话是这么说,当丰年心怀尊敬地把一串烤肉递给那位未来的成功女性背后无私支持的男人时,齐琨还是接过来吃了。
宫墙内,谢景瑞的目光在奏折上逡巡着,一旁跟随多年的老太监却看出陛下此刻心不在焉。
他看了看外头天色,上前进言道:“陛下,已是午时了,您批了一早上奏折,歇会吧。”
我在这批奏折,她在别处恐怕早玩的忘乎所以了。
思及此,年轻的帝王带着些气性扔下手中狼毫,吩咐道“叫御膳房备些新菜来。”
老太监“嗻”了一声便下去,没过一会却又折返回来。
谢景瑞正闭目养神,闻声抬眼看了看“何事?”
那老太监笑得脸上皱纹都缩到了一处。
“回陛下,老奴方才刚出殿门,正巧撞见公主送了东西回来,便自作主张先给您送过来了。”
谢景瑞这才从太师椅上直起身看向他“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