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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本就冷的声音，这会儿像是裹挟着碎冰：“周家我早该处理。”

周巧宁下意识抓紧了身侧姜茉的手臂。

姜茉的动作顿住，奇怪地看过去。

傅宴深的声音在水声中显得有些模糊：“想跟厉家联手，现在懒得装了，是吗？”

很明显周文彬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跟厉家联手？”姜茉看向周巧宁：“原来……”

她的话还没说完，被周巧宁打断：“没有！”

姜茉望着她。

“不管你信不信，但是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周巧宁：“什么跟厉家联手，我完全没有听到关于这件事的任何消息。”

姜茉：“那好吧。”

周巧宁还在脑子里思索怎么跟姜茉解释能让她相信自己呢。

结果姜茉只是轻描淡写说了个好吧就没再多说什么。

反倒让周巧宁有些意外：“你，你不想再问我什么吗？”

“你不是说不知道吗？”姜茉莫名其妙：“你不知道我问你什么？那是浪费口舌。”

周巧宁：……

虽然姜茉这么说确实没错，但她心里总有点怪怪的感觉。

声音低了下去：“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但我之前确实跟厉家的人见过几面，没想到会是这样。”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懊恼：“我还以为是关于婚礼请柬的事情……”

“我又没说不相信你，你干嘛还重新给我重复解释一遍？”姜茉无所谓地摆摆手：“厉家的人都是这样说一出做一出，习惯就好了。”

周巧宁：“你很了解厉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