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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沉默地看着傅宴深把人按进水里，在人快要收不了的时候再松开手。

“我，我说错了，傅总，我再也不敢了……”他挣扎着用手抓住岸边的装饰：“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真的不敢了……”

“可以。”傅宴深手上用力，把人重新按进水里。

无视对方的惊呼，淡声道：“那就清醒一下。”

“我，我，咳咳咳……”再被拎出来的时候已经说不了完整的话了，甚至眼睛都睁不开。

但傅宴深没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反复进行这过程。

这样重复几次之后，水里的人挣扎半天逐渐开始没有力气，水花都渐渐变小了。

看着这一幕的方姗姗在旁边拉了拉姜茉的手，担忧道：“傅总不会把人淹死吧？”

虽然这人说话确实是很难听。

但也不至于……

姜茉：“不会。”

她的语气听起来很笃定，方姗姗点点头，小声提醒：“半死不活就可以了。”

姜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