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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感觉到自己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做各种各样的梦。

可醒过来之后，无一例外全都不记得。

“就是之前你说过，姜茉抢了你的人生。”厉寒霆试图提醒她：“你说姜茉会死，那之前呢？她有没有做什么事情？或者是傅宴深……”

“寒霆……”

苏明绣按住了他的手臂，声音中透出痛苦：“我的头好疼。”

厉寒霆立刻低头去看。

脸色苍白的人眉头紧紧皱着，脸上那个痛苦的神色，完全不像是假的。

“怎么头又疼了？”厉寒霆立刻转身去抽屉里拿药。

扶着人强行把止疼药喂下去，望着人闭着眼睛微微轻颤的嘴唇，只得把自己心里的疑问暂时压下去。

明明之前她一口咬定自己的梦是真的，提起来情绪就很激动。

现在怎么好像像是完全不记得了一样？

难道真的只是她情绪激动，为了针对姜茉才那样说的吗？

疑惑在心中脑里盘旋，厉寒霆忍不住多看了躺在床上已经合上眼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