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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绣捏着水果刀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墙角缩成一团的姜茉，脸上露出几分快意。
“你知道吗？我很久之前就开始期待你会这样狼狈地出现在我面前。”
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愉悦：“这就是你本来应该有的下场。”
“之前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你的身上，为什么所有人好像都在围着你转。”
苏明绣抬手示意身边的男人守在房间门口，自己慢慢在姜茉面前蹲下来。
“现在我明白了。”
“因为你抢走的，是原本属于我的一切。从开始，应该享受这一切的人就是我！”
姜茉抬起头，看到苏明绣平日清纯活泼的那张脸此时有些扭曲。
过大的落差感让她心中忍不住唏嘘。
身上的疼痛似乎在开始慢慢变弱，或许是最开始的刺激太大，她现在竟觉得有些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