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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熟吗？我看不像呀。”姜茉：“像宁小姐这种三句里面两句都在嘲讽您的人，应该存活率不高吧。”

“合理怀疑您会暗杀他们。”

傅宴深：？

他严肃道：“违法的事情不能做。”

姜茉：……

好家伙，她感觉普法之路取得了跨时代的大进步。

这都要感谢宁初。

她好奇道：“您怎么认识宁小姐的？”

傅宴深没有隐瞒什么，跟姜茉简单说了说。

他跟宁初是很早之前就合作过的朋友。

如果要说对宁初有什么看法，傅宴深大概会说认可。

他认可宁初是个很厉害的女人，且是靠谱的合作对象。

能凭借自己的能力把宁家发展到现在，手段跟魄力缺一不可。

宁初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

“哦。”姜茉：“那您可以放心了。”

她说：“宁小姐只是喜欢我这张脸，我的脸在她看来，是有价值的。所以严格来说，应该算不上您的情敌呢。”

傅宴深：“不一定。”

想到刚才宁初挂掉通话前跟自己说的话，他的声音低了些：“不止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