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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涵气得指尖微微发抖，但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柳青青说的没错，这里是顾家，是她的地盘。
看到她吃瘪，柳青青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说不过姜茉，但姜涵她可不怕。
她手里拿着姜涵的手机，低声道：“你也别想着去告状，姜茉敢那么嚣张，不就是仗着有傅家给她撑腰吗？”
姜涵：“难道你欺负人就是对的吗？”
“谁说我在欺负人了？我不过是以牙还牙，这不是天经地义吗？”柳青青：“姐妹情深，你就替她吃点亏好喽？”
她拿起桌上的酒瓶，慢慢悠悠打开：“这里都是顾家的人，根本没人会相信你的。”
“你信不信，只要我出去说是你找我的事，你们马上就会被干妈赶出去，成为全怀城的笑柄？”
姜涵愣住了。
这种家族间的事情她不太懂，但也知道姜家在其中排不上什么名号，否则也不会在之前总是忍气吞声不敢反抗。
柳青青拎着手里的酒瓶，露出得意的笑容，扬起手——
“啊！”
姜涵闭上眼睛，想象中的事情却没有发生。
反倒听见柳青青的尖叫声。
她抬头，对上了姜茉的双眼。
“要成为全怀城的笑柄？”姜茉松开柳青青的手腕，“你真的，我哭死。”
被酒糊了满脸的柳青青：？
姜茉：“为了引起顾少的注意这么努力，这次我是真的感动了。”
“看你犹豫着迟迟不下手，就帮了你一把，不用谢。”
柳青青：“你！你竟然敢泼我！”
“我不是我没有。”姜茉：“是你自己泼的啊，酒瓶子都还在你手里抓着呢。”
她迅速用手机拍了张照片：“证据我都保存下来了，你可别狗咬吕洞宾。”
柳青青：……
“噗。”
看到柳青青气得肩膀都在发抖，姜涵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你太过分了！”柳青青：“我要去告诉干妈！”
姜涵想到刚才柳青青说的话，笑容倏地僵住。
她担忧道：“姐姐……”
“去呗。”姜茉完全不在乎，甚至拉开椅子坐下来：“让她赶紧把我们赶出去。”
柳青青憋了半天，跺脚道：“你等着！”
姜茉：“等等。”
“怎么了？”柳青青哼道：“就算你现在求我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