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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这裙子看起来质感不错，让他忍不住会联想出自己老婆带着女儿穿起来的画面，对着顾渊赞赏的点了点头。

小模特退场后，工作人员开始阐述这件礼服的制作过程。

程书砚看到了礼服的手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值得的顾渊这么兴师动众的，一直都只有他的小娇妻而已。

这个会议开的时间并不长，工作人员的努力得到了顾渊的认可，散会时，每个人脸上都笑容洋溢，秦思雪心底却稍稍有些失落。

原本她还想跟林芷溪一起联手闯出一片天的，没想到，人家老公早就抢了先。

秦思雪自觉自己没底气跟顾渊叫板，从会议室出来有些唉声叹气。

敏感的程书砚感知到了自己老婆的情绪却不知道她的惆怅从何而起，只能小声在她耳边询问。

秦思雪一边跟着程书砚往顾渊的董事长室迈腿，一边委委屈屈的嘟囔：

“林芷溪这块瑰宝明明我也发现了来着！

虽然父母一直觉得我在学校教书远离商业场上的尔虞我诈能过的轻松许多。

但在我看见林芷溪手稿的那一刻，我真的坐不住了！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天赋的重要性，我能从林芷溪的画中看出她的灵气，我都问过林芷溪要不要跟我联手了，没想到，还是被顾渊抢了先。

顾渊的动作也太快了，我还没参与就已经出了局！”

程书砚心底一软，根本看不得自己老婆委屈巴巴的脸，一把牵起秦思雪的手，声音里满是笃定：

“你怎么知道你出了局，顾渊会邀请你来，就一定有下文，就算没有，我也会帮你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