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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东西倒是挺会讲价,得亏你那便宜老婆给你生个闺女。”
“那人我带走了,常来玩啊。”
盛眠的肚子空空如也,半天也只是呕出一点酸水来,外边的敲门声几乎要将脑壳震裂,她强撑着走到门口,发现门栓的位置是一个她看不懂的东西。
像是一个大的扣子和一个小的扣子。
她扭了一下小的扣子,门没有开,外面哐哐砸门的动静也没停。
她把小扣子扭回来,然后去扭大扣子。拧上去的一瞬间,她知道,这是拧对了。
门嘎吱一声缓缓打开,盛眠和外面举着棍子准备接着砸的人对视。
“该还钱了啊!”为首的男人穿着西装,彬彬有礼,和后面的人画风完全不同,他甚至还给头发打了发蜡,看起来一丝不苟。
盛眠看不懂这是什么装束,再低头看看自己的,也没看懂。
不过在她的意识里,这种气候穿成这样,身体应当是有点问题,不然,就是脑子有点问题。
“什么钱?我不欠钱。”她说。
后面举着的棍子伸到她面前来,几乎要戳到她眼睛,“小biǎo • zǐ是要赖账?”
她眨眨眼睛,将胃里的不适压下去,语气依旧平静,“我没有欠钱。”
看了一眼离自己最近那个似笑非笑的男人,“你们想怎么样。”
穿西装的男人稍稍一抬手,跟在身后的那群人便推开挡在门口的她蜂拥而入。
“不怎么样,盛眠,你确实欠了我们钱,并且已经过了当初约定的归还期限,如果今天不能带钱回去,那就只有将你家里值钱的东西带回去交差了。”西装男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微微一笑。
“当然,也得麻烦你跟我们一起走一趟。”
盛眠不知道这个屋子里都有些什么,她转过头去看。
小桌子上的镜子碎了,镜子旁边本来有一个方方正正的体量中等的盒子被他们搬走,还有一个人从另一个房间里搬出一个锅一样的东西,但是上面还拖着一根长长的线,线的尾端像是一个爪子形状的暗器,记忆中闪现出一个词与之匹配。
电饭锅。
原来是锅。她接着看那些人从第三个自己没进去过的房间里搬出一个半人高的大盒子,看起来很重,下面也是拖着一根长长的尾巴,尾端也也有那个暗器一样的东西。
洗、衣、机……
她从字面上理解了这个东西。
那么第一个好像是叫电视机?那个是用来干什么的。
西装男对于她无动于衷的表情感到意外,但是面上没有显露半分,只是侧开身体让他们把东西搬去车上,然后看了一眼只剩下床和桌子的室内,笑着叫盛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