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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赵景宁调整了一下安全带,开他玩笑:“怎么?发现你的本性了,要灭我口?”
荣景临斜她一眼,转过头想了想,又戳了戳她的脑袋,“小妮子。”
赵景宁撇嘴。
“暴力倾向绝对没有,我可以去医院做检查。”荣景临竖起三指对天发誓,“我也有对你好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记得。”
“好?什么时候?”赵景宁诧异。
“没什么。”荣景临不愿提那些,“别老打岔,你为什么要留下?”
“这个啊。”赵景宁神色变得郑重,“我查到了爸爸的一些事情,和荣芳远说的一些地方对得上。”
前些天,医生联系她说赵永熙的头部伤的很严重,已经进行了第一次开颅手术,情况并不乐观。
爆炸造成一次冲击,他被气流带起后落在地上造成碰撞,又造成是二次冲击。颅内出血严重,而且伤到神经,导致他一直未醒。
医生说手术难度很大,风险也很大,赵永熙很可能这样一直昏睡下去,也就是植物人。
赵景宁突然发现,她可能永远无法从爸爸的口中知道有关妈妈事情了。
于是,她换了个思路,开始查找赵永熙的信息,查到的情况和她的经历差不多。
赵永熙是唐城人,十二年前也就是赵景宁被阮芳送给他那年,搬到江城,投奔了本地人张超,两人是朋友。
此后,赵永熙一直在江城带着赵景宁讨生活。
有一点出乎意料的是,赵永熙曾经有过一段飞黄腾达的岁月,大约四五年左右的时间。昙花一现后,又暗淡了。
让她在意的是,赵永熙发达时,荣芳远初到唐城。
赵景宁讲完,荣景临似有所悟,“所以你觉得爸爸……我指荣芳远,他说的话有一部分是真的?”
“算是吧,至少有些地方他不能说的太假。万一爸爸和我提过,他就露馅了。”
“也是。那你进来后,有什么打算?总不能直接问吧。爸爸他……对你妈妈,嘴上就像上了封条,几乎不可能说的。”
荣景临以一个男人的思维去思考,他一直觉得荣芳远是爱过阮芳的,后来可能因为什么事生了变故。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只字不提,最大的可能就是深深爱过,又恨过,就像他对曾经是她妹妹的荣景宁。
“想办法吧,现在只有他知道真相了。”赵景宁怅然。
车子到赵景宁家楼下,荣景临笑着说:“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明天起我们又能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而且……”
“而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