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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乾元喜出望外,自受伤以来,只知白羽琳来了,却因伤整日浑浑噩噩,痛苦不堪,没有跟她说过半句话,也没法仔细思量她,醒来后第一个便想起了她,下床来寻,谁知她也正好来看自己,便迎了上去,两人相拥,白羽琳落泪用手轻抚张乾元左胸伤口处说道:“元哥,还疼吗?”
“疼,疼我久不见你,心中思念。”张乾元抚着白羽琳的背说道。
白羽琳忍不住哭了出来。
“琳儿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张乾元道。
“元哥,等你伤好了,我就跟哥哥说,我要嫁给你,此生再也不要分开了。”白羽琳深情的望着张乾元说道。
“可是我已经成了废人了。”张乾元激动道。
“我不在乎,等你好了,我们就在这贺兰山终老,我陪你,有你,此生足矣!”白羽琳说道。
张乾元紧紧抱住白羽琳,心下亦悲亦喜,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然此生恐拖累白羽琳,心下不忍。说道:“琳儿,我给你看样东西。”随即分开白羽琳,在怀中掏出一块手绢,拿给她。
“这是我的手绢,都丢了一年了,怎么在你这?”白羽琳问道。
“琳儿,你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吗?”张乾元笑问道。
“当然是我家啊。你在我家借宿,我们才见面的。”白羽琳满脸疑惑道。
“一年前你与你哥哥游秦淮,夺天仙魁首时我们便见过了,只是当时的你宛若天仙,遥不可及,其实那时候我便喜欢上你了,所以才去你家里借宿的。”张乾元笑道。
“哦,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了,也知道我是白云涧的,所以才借口到我家借宿。”白羽琳脸上露出一丝红晕,嗔笑道。
“你看上面写的什么?”张乾元道。
白羽琳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手娟上中间绣着“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右下方又有后来写上去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心中一喜,将头探入张乾元胸口娇声道:“死生挈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张乾元听罢,情愫萌动,吻了上去。
两人相拥而坐,见夜色下的贺兰山群山阔远,林木苍苍,月色皎皎,素雪流光,不由心生惬意。低头耳语之时忽听得背后有人“嗯”了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是白羽裳,白羽琳慌忙问道:“哥,你几时来的?”
“你出来我不放心,就跟来了。”白羽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