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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锦云喘了几口气,道:“娘娘,进去坐坐?”
“好。”
南渔随着他走进景阳宫,内里倒是素净,没多少家具摆设,萧锦云去桌案一旁拿茶叶包,却不小心翻了放在案上的墨盒。
乌黑的墨汁,顷刻弄到他白衣上。
南渔道:“二殿下,不用麻烦!哀家坐坐就走。”
“实在抱歉了。”
萧锦云低身,用手中的帕子擦拭衣角的脏污,可他这个动作,惹得领口开的更大了。
南渔一时上前,脱去自己身上的风氅裹住了他。
男子的眸光顷刻抬起。
四目相对,他瞧她眼底有浅淡笑意,南渔道:“二殿下此次来大都,没带什么避寒的衣物吗?”
“娘娘,说出不怕你笑话,儿臣在成州缩衣减食,已经很久没做过一件像样的冬衣了。”
“这怎么行。”
难怪每次见他都衣袍单薄,要不然他避寒的风氅一瞧就是用老旧棉絮填充的。
像他这个身子,再不好好御寒,病怎么能好?
萧锦云此刻与她站的很近。
双手不经意握住她的手背,男子笑:“娘娘的风氅,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