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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拉的近了。
两人从靖王府后院,来到他的庭院。一指自己寝室,他与她说:“你先进去睡会,我忙完来找你。”
“可我不困。”
小太后冲他眨眼,勉为其难的说:“我倒是可以坐着等你。”
“嗯,那就坐着,总之,别出屋子,等我回来。”
他再三强调。
南渔撇撇嘴,心道他就不就是怕她跑吗。
答应他好了。
点点头,将手从他掌中脱离,提裙去他的寝室。
推门之前,她又不放心的回头看他,叮嘱一句:“萧弈权,你要小心。”
一句话,惹得男人心中轻漾。
淡笑地,他在院中与她挥挥手。
这是南渔第二次进他的寝室——第一次,还是她因为殉葬而来求他。
心中想着,不过短短时日,与他的关系就发生了这么大变化,之前的乞求,换到现在,萧弈权对她的态度,可谓好了很多。
南渔托腮想,其实他不凶的时候,也还挺让人喜欢。
就是平时太过冷漠,对谁都没有好脸色。
想着想着,她的目光在屋中环视,忽然看到在他床内里,放着一件女子的纱衣。
是,她之前留下的。
她有些好奇,他为何要将自己的衣服叠好,贴放在他枕边,这个举动,不得不说,有点变态。
似睹物思人,也似…她长伴他身边。
第94章娘子
可下一瞬,又让她皱紧了眉头。
她将纱衣摊开了,便看到好端端的衣服,在正中胸口的位置,有好大一片脏污。
什么嘛。
南渔刚才还揣度他心思,这一刻,已十分确定,他根本不是睹物思人,或许,就是厌弃她,拿衣服出气。
不由想起他平时那个冷冰冰的态度,她腹诽两句,拿起纱衣,走了出去。
院中正好有一口天井,南渔拿了一个干净的铜盆,将衣服往里面一放,打了桶水上来。
本是要洗自己的,可她再次回房时,看见床边的壁栏上挂着两件男子的长衫,似换洗下来的。
她凑近一闻,有点味道。
她思忖片刻,本不太想管,可想到最近他对自己态度还不错,心一软,顺手拿下来。
与自己的纱衣,一同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