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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被小太后甜到,他离宫时特意说了她父亲的事。
说让她放心。
南渔目送他离开。
再转身,眸中逐渐恢复冷意。
不久,苏泠衣被带进来,南渔高高在上望她,突然手往桌上一拍,“跪下!”
苏泠衣只好照做。
南渔道:“昨夜哀家临走时将那些宫婢撤了,是对你的信任,哪知你如此毛手毛脚!靖王身体事关北凉,你就是这样照顾的?!”
“太后娘娘,我冤枉!”
苏泠衣咬牙,“娘娘,王爷的伤口绽开,与我没有关系啊。”
“你是觉得,哀家什么都不知?今早,长风侍卫都说了,是你昨夜吓到王爷,害的他不小心又伤到手,你还狡辩?”
“我看你就是粗鄙不堪,像你这样出身,怎能长伴王爷左右?!来人。”
南渔喝向两旁。
聚福冷着脸上前。
苏泠衣惶然看她。
南渔的眸光透过琉璃宫,望向外面一块硬凸的地雕,说道:“哀家也不多罚你,那个地方,跪足四个时辰在起来。”
苏泠衣身子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