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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确实没脸说,楚玉书撇了撇嘴,知道儿子无恙后,他也懒得在这儿碍眼了,朝鲁氏行了一礼,转身出了屋。
鲁氏仍没打算离去,由孙姑姑搀着坐在了屋内的官帽椅上,狐疑地打量了一眼丁秋生,又打量了一眼邹伯,沉声开口:“世子向来不喜女奴近身伺侯,独独对你们这些贴身奴仆信任有加,大大小小的事情也从不避着你们,今日老身倒是想听听,世子究竟是所为何事,弄得接连两日不眠不休的?”
邹伯闻言心头一颤,怨怪自己说漏了嘴,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低头不语。
丁秋生也垂着膀子,低头不语。
“你们这是打死也不说了?”老太太扫了两名仆从一眼,语气软下来,“不说也成,我也不逼你们,但你们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邹伯这才抬起头来,心虚地看着鲁氏:“老夫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便是,只要是奴能做到的,定当全力而为。”
鲁氏意味不明地微微一笑:“说‘吩咐’二字倒是言重了,你们乃子仲心腹,跟着他从侯府到云溪苑,又从云溪苑返回到侯府,从不离其左右,我就是一后宅老婆子,哪能随随便便就来吩咐你们,今日不过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
老太太说着往床榻上沉睡的楚哲看了一眼:“世子虽无性命之忧,却也是伤得不轻,这身侧总须得有个人日夜不离地伺侯着才好。”
邹伯与丁秋生闻言,双双跪地,齐齐回应:“奴定尽全力伺侯在世子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