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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哲握了握拳,没理他,偏过头,眼尾却隐隐溢出几许羞涩来。
周为上前几步,身子一横挡在他跟前,指着楚哲的鼻子问:“你……破了姜姑娘的身子了?”
楚哲揪住他的食指往旁边一扯,扯得他整个人一个趔趄:“这是你该关心的事吗?”
“我就好奇问问还不行么。”周为也一甩膀子,幽怨地撇了撇嘴,“你之前可是说过不会碰她的,只是将她买来当幌子的,还说不婚不育不置后宅呢,这莫非都是放屁么?”
楚哲面不改色:“此一时彼一时。”
“你们真……那个了?”
见楚哲不吭声,周为便知十有bā • jiǔ猜对了,不由得整个人都蔫了下去,神情也有些沮丧,白了楚哲一眼:“你小子艳福可真不浅,什么好事儿全给你占了。”
楚哲淡然一笑:“你这是羡慕还是嫉妒?”
周为也不掩饰:“老子嫉妒,要不是老子当初大发善心放走姜姑娘,你小子哪有今日。”
楚哲的唇角扬起几分得意,桃花眼里闪出片片光影,如秋水剪瞳,灼灼其华,“那也得是她心甘情愿地跟我回去,若是她不愿,我自是也不能用强的。”
周为冷哼了一声:“知道你魅力大,有本事,占了一个姜姑娘还不够,还惹得郑淑娴对你下药,你且小心了,京中多少贵女怕是会依样画葫芦等着给你下药呢,若是都靠姜姑娘给你解毒,解得过来么?要不本公子再给你介绍些姑娘备用?”
楚哲斜了他一眼:“滚。”
周为不滚,还不甘心地瞟了他一眼:“祖父的眼光可真是毒,当初一眼就看穿你对姜姑娘上心了。”
楚哲没理他,自顾自地往前走,片刻后突然问:“如何……对一个女人好?”他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对男女间的相处之道更是一窍不通,这些时日心里一直很茫然。
“这事儿你问本公子,算是问对人了。”周为得瑟地朝他瞪了瞪眼:“这男女相处也如同带兵打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楚哲扭头看他,洗耳恭听。
周为一边走一边叨:“知己嘛,就是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有多大本事,知彼嘛,便是要摸清楚对方的喜好、习性,甚至还要弄清她有哪些在意的人,继而投其所好,譬如她喜欢脂粉,便给她多买些脂粉,譬如她爱花,便给她多种花,尤其对她在意的人,也要爱屋及乌全心接纳……”
“废话。”
“喂,既然是求教你能不能虚心点儿?”
楚哲懒得再理他,自顾自地阔步朝前走,周为小跑着跟上他,一边跑一边絮叨,不一会儿,两人便前后脚到达太和殿的正殿。
此时已快到上朝的时辰,殿中已整整齐齐立了两排臣子,两人刚站进队列,便见吴公公甩着拂尘从殿后的侧门而入,大声唱喝“皇上驾到”,臣子们便齐齐跪地,山呼“皇上万岁万万岁”。
今日的仁帝看上去精神头儿不错,一双略显老态的眼眸熠熠生辉,由吴公公搀着坐上龙椅后,便往队列里扫了几眼,目光落在楚哲身上:“楚大人可是告了假?”
楚哲沉声应道:“回皇上,家父身体有恙,确实是告了几日的假。”
楚哲握了握拳,没理他,偏过头,眼尾却隐隐溢出几许羞涩来。
周为上前几步,身子一横挡在他跟前,指着楚哲的鼻子问:“你……破了姜姑娘的身子了?”
楚哲揪住他的食指往旁边一扯,扯得他整个人一个趔趄:“这是你该关心的事吗?”
“我就好奇问问还不行么。”周为也一甩膀子,幽怨地撇了撇嘴,“你之前可是说过不会碰她的,只是将她买来当幌子的,还说不婚不育不置后宅呢,这莫非都是放屁么?”
楚哲面不改色:“此一时彼一时。”
“你们真……那个了?”
见楚哲不吭声,周为便知十有bā • jiǔ猜对了,不由得整个人都蔫了下去,神情也有些沮丧,白了楚哲一眼:“你小子艳福可真不浅,什么好事儿全给你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