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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欣然默默跟在后头,同样是形容狼狈,且还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活像一只被人砍去了翅膀的鸟儿,瑟缩着不敢说一个字。
楚哲上马车前突然回头,不看她,却看丁秋生,厉声吩咐:“你再去给姨娘找辆马车来,带她回云溪苑,我有事先行一步。”说完坐上前室自顾自地驾车走了。
姜欣然:“……”这是连马车都不与她一块儿坐了么?
丁秋生:“……”他明明立了一大功,可怎的看去好似闯了个大祸?天可怜见的,他得罪谁了?
楚哲失踪的这几日,朝中也是流言四起,说什么楚大学士又与他那侯爷爹起冲突了,被打得下不了床了;还有人说安平侯这次是下了狠心,硬是将儿子给拘禁起来了。
仁帝失了左膀右臂,平日里温和的性子也暴躁了几分,忍不住在朝上对楚玉书大声斥责:“安平侯你可要清楚一点,楚大学士不仅是你的儿子,他也是朕的臣子,哪怕是你要罚他,也须得不影响他每日来这朝堂当值,上次他挨了你一顿鞭子在床上躺了两日,此次更是连假都没告就这么消失了四日,你倒是给朕一个解释,他眼下究竟在何处?”
楚玉书早吓得失了风范,两股战战地席地而跪:“请皇上息怒,臣冤枉啊,臣当真不知犬子现在何处,犬子虽忤逆,却也是臣的独子,他好端端地突然没了踪影,臣又何尝不着急,这几日也安排了人手在四处找寻,但压根没丁点消息,臣眼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仁帝看着地上瑟缩着的楚玉书摇头叹息:“你只说他忤逆,你何尝又不是个暴躁的父亲?”说着唤了声“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