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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严著碰杯喝了酒,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姞项玉笑道:“横竖我只跟着见微就是了。”
三人又谈了些别话,待酒菜已足便离开了盈楼。
姜严著回到鹿园时,郡公已歇下了,她在门外请了安,郡公在房里吩咐人出来做些甜汤给她醒酒,催她回去早些休息。
她走出郡公的东院,往梅香院走去,路上拦住一个执事人说道:“去瞧瞧大哥歇下没有,若没有,请他往梅香院来一趟。”
过了半晌,姜陶岭披衣前来,后面还跟了一个执事人,端着一碗五珍甜羹。
她让姜陶岭在院里石桌旁坐了,自己也在对面坐下,她一边舀羹一边问道:“大哥,你知不知道武举男将场公然舞弊,场面混乱至极?”
他没料到她会问这个,怔了片刻叹道:“兵部,从根上就已是烂的了。”
“这样明目张胆,真不怕有人闹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