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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公主笑,拿起茶盏喝了口:“就这样的人儿,何时寻得到,又怎得会让你寻找?”
“阿娘放心,我自然等得到。”
十四娘的坚信,让她这辈子都摔在了这个跟头上。
可她从不后悔,因为她坚信,女娘不该屈从命运,也该追求自己想要的。
“娘子,娘子,不好了!”小桃从外头急急忙忙跑来,险些摔在屋外。
“这般乱跑,慢慢说话!”宁亲公主使了个眼色,几个人连忙扶起她。
小桃见公主也在,神色有些为难:“教习,教习在找公主……”
幼娘?
她见小桃的眼神,立刻察觉不对劲,起身说道:“阿娘,我先去看看。”
“去吧。”
好在宁亲公主未起疑,二人匆匆走了出去。
路上小桃说起此事:“娘子,是陈卫率出了事,郑教习让我来找你。”
陈云之?
“可知是什么事?”
“郑教习说,陈卫率受了重伤。”
十四娘加快了脚步,伤到东宫的卫率定不是小事,可为何找的是她?
赶到东宫三率居所,郑幼娘正在门口踱步。
她神色不自然,平日里最计较礼节的,眼下却直接拉着十四娘走进屋子。
床榻之上的陈云之脸色苍白发紫,背上有一长刀伤,被褥也有一大片的血渍,这不像是平日练习时候的误伤,分明是同谁决斗了。
“怎得会受如此重伤?”她见这伤痕心头一揪,再者她自幼晕血症不敢看。
郑教习低着头:“他未曾说明,只说此事不可张扬,不可让东宫任何人知晓。”
“他这伤可是要了命的,必须得请医官。”
“不可!”郑教习态度坚决,似是有事隐瞒,“他说此事只能找建宁王殿下。”
她不笨,此事是与李倓有关的私事。
“婢子想眼下殿下应在东宫与太子殿下商议政事,只能求县主帮忙。”
十四娘看此状,她虽是名义上的县主,可擅闯殿前也不合规矩。
“可我……”
榻上陈云之侧身吐了一口鲜血,看来还有内伤,若不医治怕是会失血过多。
这一侧身倒是将他脑袋下的东西露了出来。
是一个,面具?猪头面具?
她记得清楚,六年前救她的那个少年戴的也是这样奇怪的面具。
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