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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没有记错的话,那时她与尘卿明明是普通的联手状态,原来从那时尘卿便已经想要和她一直相守下去了吗?
柒鸢在感情上极为迟钝,很难从日常中发现掩藏在眼神言语里的情意,可这回尘卿直白而坦诚的话彻底攻破她的心房,她头一次震撼而又无比真实的感受到她曾被人珍爱着。
这份情感太特殊,来的太珍贵,柒鸢忽的不敢再看下去了。
柒鸢将木匣子重新合上,珍重而谨慎的收了起来,这些东西对她而言就是甘甜的浆果。
尘卿在时她轻松便能得到的东西现在却变成了随时都会消失的萤虫,她知道这些温暖和光亮迟早都有消散的那天,她只希望这一日来的缓慢一些。
云镜吐出的供状次日便被柒鸢呈奏了上去,在阁臣们接到状纸时,这个消息飞快的传入了云家。
昔日被云镜占据的正堂此刻围满了云家的男丁,他们一早就收到了云老爷子传来的信,对家主的觊觎之心本就蠢蠢欲动,这会儿算是彻底压制不住了。
说到底云镜不过是老爷子从旁支中过继的,与老爷子之前并没有父子亲情,这回云镜弄巧成拙被人抓到了解冤司里,到了解冤司那种炼狱,他怎么可能毫发无伤的退出来。
众人之中云镜的堂兄云泽站了出来,正义凛然的道:“云伯父,云镜擅自行动,思虑不周,竟然将云氏的把柄送到了解冤司手上,为了保全性命,还认下了几桩案子,这种贪生怕死之徒我们岂能放过。”
云老爷子的手放在檀木拐杖上,银白的胡须一颤一颤的抖动着,没有发话。
云家其余之人误将他的表现当成了默认,纷纷一喜,争论的脸红脖子粗,嚷叫着谁当家主合适。
若没有记错的话,那时她与尘卿明明是普通的联手状态,原来从那时尘卿便已经想要和她一直相守下去了吗?
柒鸢在感情上极为迟钝,很难从日常中发现掩藏在眼神言语里的情意,可这回尘卿直白而坦诚的话彻底攻破她的心房,她头一次震撼而又无比真实的感受到她曾被人珍爱着。
这份情感太特殊,来的太珍贵,柒鸢忽的不敢再看下去了。
柒鸢将木匣子重新合上,珍重而谨慎的收了起来,这些东西对她而言就是甘甜的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