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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策宁敲了她的脑袋,要她三缄其口,随后便回答她的话,“没有准确时候,若非要说,应该是我离营的那几日。”
宋颜乐想了想——是严策宁为自己寻医去漠山的那几日。
她就知道严策宁不会蠢到不打探过消息便鲁莽行动的地步。可这么一想,她又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
她被段锐绑到交战地前,看见了一大堆西境兵要突进金戈部与白玛部,她差点要自己领兵去阻止,结果皇上早就派兵在那候着了。
还有收复西境此事,她这些日子一直都靠信鸽与皇上联系,她与皇上约定好的,进入西境由她一人来便可,可那时严策宁竟悄无声息就来到西境,从皇上出现到现在,也从未过问过严策宁,好像事事已了然。
宋颜乐揣测过后,确定了严策宁与皇上早有联系的结论。
事实既也明摆着,那她再讨个说法也没什么意义,罢了。
严策宁见她不说话,捏了捏她下巴,“怪我瞒着你了?”
宋颜乐回神看他,含笑说:“我骗了你,你也骗了我,我们两清了。”
不料严策宁闻言一怔,似乎并不高兴,宋颜乐问他怎么了,他说:“你骗了我可不止一件事,不能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