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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是夏灵又对他道:“对了,我那三妹虽然不是个什么稳当人,但到底也给你家做了媳妇了,我父亲的过失由我和我哥哥来承担应该也够了,我们夏家其他的兄弟姐妹及小辈子女们,还望常相留个情面,放过他们一马。”
常唯思看向了荣兴,荣兴又看了看夏灵,终于也点了点头。
夏灵又接着看向杜端,杜端也不等她问,直接道:“承蒙娘娘赏识信任,让下官做了镇北大都督,但下官已经多次与娘娘及顾相说过,下官挂念家人,但娘娘却始终不让臣与家人团聚,如今北境稳定,相王也已经许诺臣不必再去镇北都督府了。”
夏灵垂头思索了一会儿,又问他:“所以去年胡哧究竟有没有作乱?”
杜端低下了头,没有出声。夏灵便明白了,杜端报的战乱,恐怕根本就是想白要军资,好帮助相王反叛!
“呵!”夏灵在心里狠狠嘲笑了自己一番。
顾师说得没错,你去年那胡哧乱得果然有诈,只可惜自己没有听他的。
过了好一会儿,夏灵才最后看向杨甫,十分不解地问他,“杨甫,你又是为何呢?本宫自问待你从来不差!”
杨甫却不发一言。
终于荣兴也没有了耐心,对夏灵道:“既然他不愿答你,你不如再自己好好想想,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皇后,本王如今已经是摄政王了,你身为后宫之主,却干扰前朝政事,且本王还听说你与多人yín • luàn后宫,实在是罪不可赦!本王来见你,也是来通知你,本王会建议皇兄废掉你皇后之位,不过即便是废后,本朝也没有处死的旧例,所以你以后安生呆在这钟粹宫,过完余生就罢!”
夏灵低着头没有回他,荣兴也不想听她再说什么,于是带着人也离开了钟粹宫。
不过一日,钟粹宫的待遇已经翻天覆地了。
当晚废后的诏书便到了,接着许多宫人也被带走了,剩下陪着夏灵的只剩下蓝溪与一个小宫女。而给她们送来的饭菜,也变成了难以下咽的粗粮,蓝溪去闹得再凶也没有人理她们。
很快夏灵便一病不起了。
蓝溪为她求不来药,哭成了泪人,她知道,外面的人巴不得娘娘死,不会有人再来救她们了。
可就在夏灵挨日子的时候,却有一个久违之人悄悄来了钟粹宫。
“您是怎么进来的?”蓝溪诧异问她。
那人却回道:“如今你家娘娘已经等死了,外面也稳定了,没有人会再盯着你们钟粹宫了,我要进来也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