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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后,太子成长了许多,不言苦累不言玩乐,专心致志习-储-君之道。严于律己,端庄自持,不为情绪牵动行止。
如今看来,太子才德兼备,清心寡欲,世人奉其为君子楷模,只有少数人知道背后付出的汗血。
许清渺今日也是第一次听闻周雪燃的这些事,他从不与她言忧诉苦,总是淡然,彷佛天生如此,让人错以为他强大到不会受伤。不像魏靖琦,好的坏的都愿意和她说。
回顾以往。
现在的周雪燃是越来越活在了太子的名称后,他担的起储君之位,心也愈来愈冰冷,比初见时更果决漠然。若是此时才是初见,他断不会为许清渺所动容。
“太子殿下。”老管家正说着,见到正堂前站着的颀长身影,戛然而止。
许清渺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未预感到风雨前的腾涌,她在绸缎铺子定了件衣裳,说好了午时要和粒儿去看,此时也想着该回去了。
“三郎。”许清渺莞尔走上前,“该回去了吧?”
女子韶颜姝丽,笑靥温和,眼中温柔得像盛了春水。
纵是这样,也不过是装摆出来的。
周雪燃面不改色,低嗯了声,转身便走。
许清渺跟上他,隐隐觉得不对劲。
“林将军如何了?”许清渺主动与他说话。
“不该你问的。”
“?”许清渺闻言一愣,敛了笑颜,心下不愉,见周雪燃冷面冷语也不敢显现出来。
府外。
青止候在轿前。
周雪燃上了马车,伸手要拉许清渺。
许清渺漠视他的手,纤指抓住轿沿,先抬一只脚踩在轿板上,另一只脚用力蹬了上去,险些一个踉跄出丑。
周雪燃静静地看她。不自量力的小狐狸,弱小又固执,愚笨又自大。
没了他的出手相助,才这般狼狈。
许清渺刚踏入轿子,手臂被一道力带动,随即被高大的身子压在底下。
“你”许清渺刚想质问,唇就被堵上,鼻尖萦绕雪松冽香。对方动作毫不怜惜地含住她的唇舌重重吸吮,引得许清渺舌尖发麻。
力量悬殊,许清渺毫无反抗之力,侵略的气息太压抑了,她用力捶了周雪燃的肩膀,企图以此推开他,下一霎就被他单手精确地握住两只细软的手腕抵在轿壁。
双手被举起,薄纱袖口褪至上臂,露出两条雪白玉臂。
许清渺彻底没了抵抗能力,顾此失彼,男人接吻的时候,彷佛天生手就是不老实的。周雪燃另一只手从她的后腰滑落到圆臀,随之垂首用力加深了吻。
许清渺被他压迫得紧,小脸不知是缺气还是羞愤得泛红,急得无助,哭了出来。
周雪燃吻得正深刻,感受到脸上转瞬即逝的凉意,才清醒睁眼,放开了许清渺。
“放开我!”许清渺想抽出被周雪燃握住的手腕,可他无动于衷。
周雪燃轻轻啄她脸上的泪痕,非但没有松开许清渺的双手,还单手轻而易举地解开她的腰绦。
“疯了你!”许清渺受惊,杏目怒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这么对她。
六岁后,太子成长了许多,不言苦累不言玩乐,专心致志习-储-君之道。严于律己,端庄自持,不为情绪牵动行止。
如今看来,太子才德兼备,清心寡欲,世人奉其为君子楷模,只有少数人知道背后付出的汗血。
许清渺今日也是第一次听闻周雪燃的这些事,他从不与她言忧诉苦,总是淡然,彷佛天生如此,让人错以为他强大到不会受伤。不像魏靖琦,好的坏的都愿意和她说。
回顾以往。
现在的周雪燃是越来越活在了太子的名称后,他担的起储君之位,心也愈来愈冰冷,比初见时更果决漠然。若是此时才是初见,他断不会为许清渺所动容。
“太子殿下。”老管家正说着,见到正堂前站着的颀长身影,戛然而止。
许清渺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未预感到风雨前的腾涌,她在绸缎铺子定了件衣裳,说好了午时要和粒儿去看,此时也想着该回去了。
“三郎。”许清渺莞尔走上前,“该回去了吧?”
女子韶颜姝丽,笑靥温和,眼中温柔得像盛了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