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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就想找到我的内裤,姑姑不是不想见你,你不在的时候她整日以泪洗面。”
“好不容易姑父回去了,姑姑心中算是有些慰藉,但又因你独自在外,姑姑更是担心了。”
“好不容易姑父才带着姑姑出去游山玩水,排解忧愁,我刚才不是故意那么说的。”
萧瑾陵听着赵钦跟他说的这么些话,并没有说些什么。
而是往门外走,“我去找小绵宝出来,回头你求她。”
“出去后,跟别人介绍自己,就说是我父亲弟弟家的孩子,是我堂兄。”
赵钦点点头。
等萧瑾陵去福家找小绵宝的时候,小绵宝也已经回家了。
一到福家,萧瑾陵就看见小绵宝坐在一个高高的桌子上,焦头烂额的疯狂抓着自己的头发。
原因是何冬把小绵宝的石头身体雕好了,福老头不想被人抢风头。
立马疾风劲草的,追画了一幅小绵宝的单人画像。
一直在逼问着小绵宝,谁的手艺好。
小绵宝无奈望苍天啊,他夸何冬的手艺好,福老头画的好看。
何冬委屈,觉得好跟好看之间少了一个字,然后她又重新换了一个词。
夸福老头的画漂亮,何冬的手艺传神,福老头也不愿意了。
他觉得雕像画画不分家,都可以用传神夸,但是小绵宝却用在了何冬的雕像上。
而漂亮却是随处可见,福老头觉得小绵宝偏心。
可是小绵宝心里苦呀,不知道孩子小小的词汇量有限吗。
她实在想不出公平又正义的夸奖了。
之前还觉得小福不长毛呢,这下她都要秃了。
团宠也有烦恼啊,团宠也有需要一碗水端平的时候啊。
“福爷爷的画妙手丹青,何爷爷雕像鬼斧神工,都是好上加好。”
萧瑾陵迈着步子走进来,也只是听见俩老头在那里争论什么。
东西没有看见,只是随口夸了句。
但等走到跟前,差点没让萧瑾陵大跌目,想回到刚才剪掉自己的舌头。
实在是因为福老头的画像,太不可形容了。
何冬的手艺一直发挥着往常的技艺,倒是福老头的画,堪比如花。
以前还收敛的,只是简单用炭笔画一个素画,这次居然还上了色。
上色的颜料不是别的东西,全是一碗碗福老头不知上外面哪里,采的各色花草青叶,锤捣的汁水。
俩人本想一定要让小绵宝,在今天选出一个最爱的爷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