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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长淮不是教训了傅家那小子吗,算是替小绵宝出气了,咱们不吃亏。”
“也是,永庆侯就算再嚣张跋扈,他儿子做的事也是他侯府的一件污点,他不敢大张旗鼓的声张。”
沈老见大家气氛紧张,松快一笑,“要是永庆侯识相,他该是带着儿子来府中赔罪才是。”
“亏的讨回来了,不然我非砸了永庆侯府的牌匾。”
徐奉昌也觉得不能在今天的大好日子生气,端了手边的凉酒猛的灌了一口,压了压心中的怒气。
……
永庆侯府。
傍晚,永庆侯傅裘才从官署下职回家,一进家门连官服都来不及回房换。
就被他母亲派在门房处守着的人,给请到了母亲的院子里。
一进院子,傅裘就听见了屋子内哭泣的声音,他赶紧脚步匆快的走进房间里。
“怎么了。”
“你可回来了,你儿子都快被徐长淮打死了。”
一进屋,傅裘就看见自己的妻子跟母亲坐在窗前的榻上,互相拿着帕子拂面哭泣。
一张不大的小桌子上,层层叠叠的足足堆放了二三十条帕子出来。
自己的五个妾室也都在,全部跪在床前,给他儿子擦嘴的擦嘴,喂药的喂药的。
可儿子似乎越让人哄,不耐烦就越大。
“怎么了,徐长淮为什么打允康,”傅裘没有直接安慰母亲妻子。
而是走到了儿子床前,挥手赶走了一群姨娘,他刚才就看见儿子的嘴角肿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