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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引鹤扯谎面不改色:“我要算计沈知涯,自然要人去做事,她去办那个事了。”
江寄月就被糊弄过去了。
荀引鹤明白江寄月的敏感羞怯,见她既然不愿讲,也就不紧逼她了,只让人送了早膳上来,两人一起用完膳。
终于到了江寄月要走的时候了,明明是这样大的人了,还有侍刀跟着,荀引鹤却像即将远行,却放不下家中小孩的老父亲,拉着江寄月叮嘱了一次又一次。
“除却关好门窗,千万防着沈知涯外,最要紧的是小心烛火,夜间你总是看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没人看烛火,仔细不小心翻了烧着哪了。”
江寄月听得耳朵生茧,就是江左杨,也只有被她叮嘱的份,哪能来叮嘱她,便道:“知道了,父亲。”
荀引鹤的瞳孔猛然一缩,原本温和的神色也严肃起来:“你乱叫什么?”
江寄月道:“我只是在想,你这样的人怎么会不适合做一个合格的父亲,你实在太低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