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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寄月抿了抿唇,仍旧在靠栏处坐了下来,双手搭在栏杆上,望着荀引鹤背影消失的转角处看着。
侍剑道:“姑娘好像很担心相爷。”
她原本是想揶揄江寄月,同时也劝她尽早收心,乖乖地跟着荀引鹤,自有她的福气,不然和荀引鹤对着干,说实在的,侍剑还从没见过谁和荀引鹤对着干还讨着好了。
她并不想看到江寄月吃苦头。
江寄月却很自然地道:“你不担心他吗?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对他会遇到什么,事情如何发展都没有个底,真怕许进突然发疯,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他要真动手,相爷出了意外,之后谁能接手?”
要知道许进逼急了连徐纶都杀了,真到了要遭受牢狱之灾的时候,没人能知道狗急了能跳多高的墙。
侍剑听了却摇头:“不会的,是相爷主动邀请许进去了牢狱,他肯定也有事要和许进谈。”
“还能有什么事好谈的?”江寄月诧异,转了身看着侍剑,“你跟在相爷身边久,最了解他不过,你同我说说他会如何。”
侍剑道:“哪里算了解,只是相爷可靠,做事向来稳妥,所以才这样说,我确实跟在相爷身边许久,可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相爷这样喜欢姑娘,姑娘应该比我更了解相爷才是。”
江寄月摇了摇头道:“他喜欢我才是最匪夷所思的。”